“还笑就你们俩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个个平常不吭不哈的,这肚子里一肚子坏水说,是不是又偷支书家鸡蛋了鸡蛋黄子挂一嘴”老邹爷指着我。
我急忙摸摸嘴角,坏了,销赃不彻底啊
“没有,没有,那是棒子面棒子面不也是黄的吗”
老邹爷好气又好笑的指着我们仨,“你们仨混蛋小子啊竟让老头子操心”
“老邹爷,我们三个啊,能利利索索的长这么大可以说大半是因为老邹爷您您啊,在这屯子里就是我们的亲爷爷啊”马子走过去给老邹爷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看的木木母亲抿着嘴笑。
老邹爷眯着眼。“这还差不多”
“我说你们仨坏小子,来到我这,是不是又是因为冬猎的事”
我们三个挠头笑笑。
“年年跑,年年往我这钻,还是那句话,不能去”老邹爷胡子一吹。
黄标急了,给马子使个眼色,马子那手更利索了起来。我慌忙找火,又拿起烟杆子填了袋烟,递到老邹爷嘴里。
“臭小子一个赛一个精”木木父亲一口饭喷出来。
“我说老邹爷您不能啊您看哥几个,这个头,这身材,屯里还能找出几个比咱壮实的哥几个可不能再吃干饭了乡亲们辛辛苦苦的,啊哥三个坐着等肉吃等皮子穿这叫不劳而获也不符合毛主席的理念啊”黄标连说带比划,唾沫星子满天飞。
老邹爷瞅瞅我们,“是长得挺壮实的可你们又不是猪,长肥了就得出栏啊你们可是北京来的大人物家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我咋向你们家里交代”
黄标眉毛一抖,苦着脸叹口气,得,这又要来苦肉计了“老邹爷,实不相瞒,来到山里的人,家里都是出事的我那倒霉父亲,为国家打了一辈子仗,可是到现在被组织进去审查了七八年了也没个消息作为儿子,老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是啊,老邹爷我们的师父也是不知死活啊”想起师父,我和马子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连个消息也不传来,最起码也得让我们知道他和杜大爷活着没有啊。
“再说了,这日子没头没尾的,说不定以后我们就扎根在屯子里一辈子了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让我们去冬猎嘛”
果然管了用,老邹爷烟锅子拿在手里,“唉,你们三个娃子命都苦啊行了行了,老大不小的去就去吧”
哥仨兴奋的挤眉弄眼,这事成了
“老邹爷,今年我们哥仨就跟着你”黄标道。
“不成,今年老头子我不去,年纪还是大了,山里的夜熬不住喽”老邹爷有些失落。
“嘿,那您老就在家等着哥仨大丰收回来孝敬您老”黄标倒碗水递给老邹爷。
“木木乖孙女”
“嗯~爷爷”
“今年十六了吧”
“嗯”
“老大不小了,该嫁人了你看这小子怎么样”老邹爷指着黄标。
黄标愣了,回过神来琢磨着这话不对味啊眼见木木一张脸熟透了苹果似的。
黄标一把拉起我和马子,“哎呦,叔、婶、妹子、邹爷,这家里那雪人堆老高了,哥仨得回去看看别倒了把房子压塌了走了啊”
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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