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哪有主母分家产的?”
“分产可。”老祖宗一句话定了音,也是说不同意别居。
三叔公有些急,分产要到衙门备案的,至亲至疏夫妻闹到这个地步,少年夫妻几十年,都是抱孙子的人了竟要分产别具,说出去别人都笑话。
“父亲,别人会笑话的。”三叔公哀声道。
“你做的时候就该知道会被笑话。”说完,老祖宗又闭了口。
三叔奶奶似乎并不满意,拧着声气到,“老祖宗,那个孩子我怎么见,让他叫我‘母亲’?呵、呵呵、呵呵呵呵……”一连串的笑声吐出很是荒诞。
也不难怪,时人重伦理,“侄女”变成丈夫小妾的确恶心人。这婉柔是娘家旁支的侄女,她揽下这名声不好的侄女婚事就是为着这份关系,谁叫人家父母能耐、有用。三叔奶奶做好了也能和娘家更紧密。
现在这事坏了,不仅坏了娘家名声,那侄女的父母也不见得高兴,当年出了“误会”,不是别人想的龌蹉事,把女儿远嫁,即是心软,也是让别人看看自己无愧。选的也是适龄的举人,也算对得起她了,谁知要变成别人平妻?还乱了伦理辈分?平妻不是妻,糊弄人罢了,朝廷从没认过什么平妻。
三叔奶奶的娘家兄嫂能饶了她?
“不另立别府,你还要我如何是好?”三叔公说的很是无奈,似乎没有办法。
……
今日是老祖宗来,毕竟是成家事,明个还要去接三叔奶奶娘家人。定个章程。
成池没听了,一两天是论不出来的。自个出来了,几个叔叔把成池围起来。
“池哥儿,你可知道什么?”
“对啊,为何就闹到这个地步?”
几个叔叔连连问着。
成池摆手:“长辈说话,我是不带嘴巴不带耳朵的。”不带嘴巴这是说自己没地插嘴,不带耳朵是听跟没听一样。“榆大叔叔莫为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