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夕却在心中撇嘴冷笑,又要装恩爱了?这次偏偏就不如你意。七岁的孩子可是很记仇的!并且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怯生生的走到北堂弦面前,然后再北堂弦错愕薄怒的目光中,在所有人抽气的惊愕中,一把打开北堂弦的手,还理直气壮的仰着脖子瞪着他,鼓着粉腮娇娇的哼了一声,然后兔子一般的跑进那华丽的马车!
北堂弦目光追随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车帘,眼前还残存她娇美的容颜,气鼓鼓的样子,孩子气的举动,他一口气掉在胸臆间,上不去下不来,第一次有人敢忤逆自己,还是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北堂弦脸色很难看,大步走进车内!
安七夕其实挺忐忑的,可她现在是个七岁痴儿不是么?孩子气才是正常的,车帘一晃,北堂弦那极具压迫感的高大身躯刹那间霸占了宽敞的车厢。
安七夕下意识的缩缩脖子缩在车角,不去看北堂弦,而北堂弦则带着一身冷气坐在她身爆重重的冷哼一声,一时间车厢内沉默无声。
马车稳当的行驶在官道上,吱咯吱咯的压出有节奏的碰撞声,直到马车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一把懒洋洋的戏虐男音传来:“都到家门口了还不下来?躲在里面造小孩呢?”
噗!
这么下流表脸的话,这么龌龊自恋的声音,除了凰子渊那厮还有谁?安七夕藏在阴影下的俏脸涨得通红,心里面爆炸的猫一般张牙舞爪的要挠死凰子渊。
北堂弦眸光斜撇过来,嘴酱起一抹玩味浅笑,忽地一把扯过安七夕,刺啦一声,安七夕华丽的喜服胸襟被硬生生的扯开,不至于露肉,但却造成了衣衫不整。
在安七夕错愕的目光中,北堂弦却冷佞一笑,一把抱起她走出马车……
“啊?”
“天!那王妃怎么还被抱出来了?”
“哎呀,你没看见王妃的喜服‘坏了’么?”
“小二子不准看,真真是世风日下,大白天的这是做什么?”
老百姓的惊呼和议论声让安七夕终于明白了北堂弦的用意,心中愤怒,银牙紧咬,这个阴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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