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玄不觉的点了点头，看着萧寒虎虎生威、有模有样的打着拳欣慰的拍了拍手：“不错不错，看来你悟性也不错啊！这一个多月的辛苦值！经过这段时间的苦修，现在的你应该不比那些凡人口中所谓的天道高手差了。”

“不过比起修仙者，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金正玄仿佛想到了什么立马补充道。

“那师尊，我什么时候可以修炼啊！现在吗？”萧寒迫切的催促道。

“张而不弛，文武弗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先休息一宿吧！”

“是徒儿心急了！”萧寒领会似得点了点头隐藏着心中喷薄的恨意。

金正玄仿佛看穿了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萧寒。

萧寒低着头，眸子里射出悲喜，但是夹着惊疑的光，虽然力避金正玄的视线，张惶地似乎要破窗飞去。

“一旦成为修仙者，你将于那些凡人成为两个世界的人不能再打破他们的规则，况且力量不是用来破坏的，而是来守护的！修行修的是心，往事如烟过，一笑泯恩仇吧！”金正玄仿佛是在劝说。

萧寒歇斯底里吼道：“你根本不明白那种痛！你知道亲人一个一个倒在身边，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吗？”

萧寒的眼中充满憎恨，他扭曲的嘴似乎要啐什么人或者咒骂什么人，手在痉挛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像火山般喷发，现在的他像是一头困守洞穴、陷于绝境的狼，准备把碰上的任何东西都撕成碎片。

“或许你是对的，但是你会选择就此放下吗？”

“回去休息吧！为师也累了。”

好一段时间萧寒收拾好情绪，恭恭敬敬说道：“对不起！师尊，我会整理好的。”

“敢爱敢恨这才是一个热血青年。哎！这人活的越久，包袱就越重。没有办法想怎样就怎样！我的胆子早都不知道丢那去了！只要你不后悔放手去做吧！这边有老夫会压着的。不过在你有能力之前老夫是不会放你去的！！！”

“谢谢！”仅仅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却是那样的真情实意。

眼泪是黑夜的河流，容颜是白昼的河床，只有萧寒和悲哀被搁浅在岸上。

看着萧寒离去的背影，金正玄摇了摇头追忆着什么：“这一次我选择了放手，亚齐！希望他可以走向正途莫被仇恨遮住了眼睛而误入魔途！”